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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依稀记得的就是她的一对乳房被一个只有17岁的得裔小伙子割掉了,据说一直把玩到发臭。
她的两只纤细的脚也被砍断了,被一个下士拿去说是留念。
我第一次认识到我的周围有这么多疯狂的人,但也许是战争让人变得更加疯狂。
每一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已经见惯了血腥,在第一次看见一个战友在我身边被踩中的土地雷炸得只剩下半截身子挣扎着让我们救他时候,我的灵魂已经死了。
在后面的日子,见识过越共的匪徒把我们的人头颅割掉当做战利品,也见过不守法的战士抓住越共妇女,轮流玩儿弄之后把枪口塞进女人的私处扣动扳机杀死她们,甚至还有的人为了节约子弹,用步枪直接硬生生从女人的下体塞进去一直塞到枪托,那女人早就嚎叫到虚脱,剧痛和恐惧让她窒息,鲜这种可怕的行刑方式足足用了一个钟头,她在整个步枪都塞进一半的时候剧烈挣扎,鲜血从她的口鼻往外喷涌而出,那个行刑人——疯狂的贝尔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一遍抽插枪托死命的捣毁女人的腹内脏器,一边用力的往里捅,带着残忍的搅动和缓慢的抽插,那女人其实只是个平民,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面色苍白。
直到贝尔完成讲枪整个插入之后,她还在死命挣扎,贝尔不许我们开枪让女人解脱,他要看着她慢慢的受尽折磨死去。
最后那个女人吐出一连串黑色血丝的泡沫之后,才算停止挣扎。
那个可怕的过程如果不是我经历了这个战争,我一定是无法接受的。
但我完全接受了过来。
每一天周围都有人死,不是安静祥和
雨林之战(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