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被打的落花流水的第五排和第三排第四排的人加起来也基本有七八百人,她看了一圈仿佛绝望的望着天空,一声不吭的承受着一次次的抽插,仿佛已经是一具尸体。
当第十二个人爬上去的时候,她眼神游离,仿佛那些疼痛她早已麻木,每一个人对她的蹂躏她都早已感受不到,周围自慰的人里也有我,我们的白色液体洒在她的乳房,脸蛋,大腿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抚摸过她充满弹性和温暖的胴体,捏过她丰满弹性的乳房。
第十三个人下来的时候她眼睛翻白,用尽最后的力气凄惨的叫着,两只手勒出了印子,两条美腿挣扎着踢了一阵,就不动了。
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死了。
事实上,在地35个爬上她的人意识到她开始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经已经沾满她的血和我们的液体的地面的时候,我们还都不确定虽然她摸上去冰冷,嘴角往外泛着带有血丝的白沫。
最终确定她断气的方式就像开头我写的那样粗野。
半疯狂的疯子贝尔先是用细细的步枪枪口插进那个女孩已经血肉模糊的私处使劲儿的往里猛捣,那女孩的身体只是跟着他的动作无助的晃动了几下,两个诱人的奶子也跟着晃动,接着贝尔狞笑着拔出步枪,上面的血往下滴落,那女孩看起来还没有醒,贝尔找来一根齐碗口粗的木棍,用尽全身力气猛的塞了进去——他自称他会给每个他操过的越南婊子肚里塞进一个粗壮的玩意儿——整整塞进了半英尺长。
但那个女孩还是大大的睁着眼睛,两眼上翻,此时我们才最终肯定她已经断气已久。
她最终的结局我每每回忆都会觉得反胃
雨林之战(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