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道。
我的努力很快就见效,口腔里的肉棒快速膨胀,像变戏法般又软又小的东西很快就变得粗壮坚硬。我嘴离开他的阳具,有点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湿润的阴道随着“噗嗤”一声将沾满口水的阳具包进底部。
他两手握住我的乳房,一上一下地控制着我的身子在他的阳具上套弄。这时另一支湿漉漉的阳具来到了我的嘴前,在我的嘴角随着我一上一下起伏的身子摩擦我的嘴唇和脸。我完全丧失尊严地主动张大了嘴,让他的阳具斜斜插进我的口腔。
就这样我用阴道和嘴同时服务着两个男人,不一会我自己就进入了另一轮的连续高潮。
他们一边享受我的服务,一边用语言不断羞辱着我,说我是如何淫荡如何适合做妓女。
我对他们的调笑已毫无感觉,只是机械地在原始本能的推动下在他们身上摩擦着刺激着,直到我越来越累再也没有力气上下摆动我的身子。
我瘫倒在胯下的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喘气。身下的男人猛地将我翻倒在地,举起我的双腿,将我的阴部对着大海分裂开来,并大声说∶“看吧!看看流了这么多淫液的红比”
我被他强烈的侮辱性言语深深击中,羞愧地无地自容。我难道真是像他们所说是个天生的淫荡女人吗?
然后阳具就插了进来了,这一回他抓着我的双腿对着我抽插,向上的角度正好让他的阴茎摩擦到我的敏感的阴蒂,更加强烈的快感冲击全身。我忘我地大声呻吟,再也顾不得被奸淫的羞耻,一浪浪的快感让我几乎窒息。
这时另一个男人跨坐到我的双乳下,将他的阴茎塞在我双乳之间,用手挤压住乳
海南遗恨(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