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第二天中午学生干事通知她去系办公室一趟。
她突然紧张了,难道是胡太太去学校告了状?她没猜错,正是胡太太上午到物理系告了状。
找她问话的是一位中年女教师,是系里的党总支副书记。
张鸽当然矢口否认了,女教师也放了心,说:“张鸽同学,我们当然相信你,我们不希望系里的学生出这种给学校抹黑的事。”
“我没有给学校抹黑。”
“好。
你还去人家教学生吗?”“不去了,哪儿也不去了,我要努力把学习搞好……“这就对了。
没事了,你走吧。”
张鸽如释重负,出了一身冷汗。
她以为从此太平无事了,没料到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使她的生活陷入了恐惧和矛盾之中。
她像一只飞进了笼子里的鸟,飞翔的自由已不属于她。
而她还活着,还梦想着在晴空中飞翔。
她忽然记起,她的经期已过了十天了。
“这怎么办?”克雄傻了眼,如梦初醒。
他们该怎么办呢?他真后悔,也真恨自己。
张鸽没有责怪克雄,怀上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她不知道。
她怎么能责怪克雄呢?胡疤子跟克雄奸她都不戴套的,胡疤子弄她在前,特别是第一晚,弄了6次,射了那么多精液在里边,又没有及时冲洗,算算日子,应该是那次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知道唯一的办法是去医院做人工流产手术。
可她害怕,怕痛怕见医生的面,假如这被学
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下)(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