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产生其他的怀疑。
一年纪上学期过去了,一年下学期又飞快地过了六个月。
她以为胡疤子真安排得很隐秘,不料祸从天降。
一天夜晚她与胡疤子去酒店开房,那天胡疤子磕了药,玩得太嗨,三个小时连续作战把她弄得起不来床,就在酒店睡了,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是胡太太带着公安局扫黄打非行动队的人来了。
她一下吓得晕死了。
她是被系里的学生干事从公安局领走的。
她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她感到一切都完了,她只想死。
显然是学校通知了她的爸妈,她是在学校医院的病床上见到爸妈的。
爸妈的双眼都是红肿的,她不能想像爸妈是怎么走到学校来的。
她希望爸妈打开死她,只要他们能出气,只要她死了可以为他们洗掉羞辱。
可是爸妈没有骂她,没有打她,只是说,他们仍然爱她,她才十八岁,难免出错。
从学生干事的口中,她知道胡太太又到系里吵过,要求学校开除她。
她哭着给学生干事求情,希望不要开除她。
她没有将胡疤子强奸她又迫使她的一切说出来,她已经坏了名声,说了也没有人相信了,她现在只好为了那五六万元钱着想了。
万一被开除,她可以自谋生计了。
她这样做,也是女管家到学校秘密看了她。
女管家要她不要说过去的事,更不能提钱的事;一提钱,钱就会被公安局收走。
女管家教她这样说,是胡疤子喜欢她,答应今后送她出国留学,她是一时
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下)(1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