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从红肿的阴户中间那条深红的细缝里往下淌,身下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混着胡疤子的精液、她自己的血水和失禁的小便。
“杀千刀的胡疤子,怎么把孩子弄成这样!”管家想给她拿衣服遮遮羞,扔在小客厅里的裙子内裤都被胡疤子施暴时撕破了,只好出门去给张鸽买套新衣服回来。
第二天张鸽没有回学校上课。
上午十点,她像死人一样由胡疤子带到一家银行储蓄所,将两万元现金存了,看她根本没法儿走路,胡疤子派司机送她回了寝室。
临走前胡疤子交代说,下周星期三晚上七点半司机会将车开到学校门口等她,她没有吭声。
“张鸽,你病了?”“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同室的女生见张鸽躺在床上不吃饭也不上课,关切地问她。
她忍住眼泪,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病,有点头昏,睡一天就好了。
从现在起她必须学会掩饰,否则怎么做人呢?她想扑到克雄的怀中去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够。
她不能让克雄为她羞耻,她不能让爸妈心碎绝望,她只能独自吞下羞辱。
现在她开始强扭自己,强迫自己接受那些她过去无法接受的观点。
有的女生就公开宣扬妓女并不可耻,她们比贪官污吏要高尚得多。
还有女生认为,对于没有背景没有金钱的女子,为生活所迫卖身无可指责。
她们唯一拥有的武器就是性,对于那些有钱的男人挖他们的钱甚至坑他们都是可以的;至于贞洁,这从来就是压迫女子的封建枷锁。
一个女人,只要她的心是纯洁的,肉体被人占有了
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中)(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