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为了不碰你花了多少力气吗”他把玉子按在床上恶狠狠的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就想撕掉她的衣服,狠狠的插进去把她干到哭着求饶也不停下
“我做了什么”玉子皱着眉,眼睛里有泪光却态度强硬,不再唯唯诺诺,“这些难道不是你们逼我的吗偷走我所有的内衣裤,不就是想逼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一个月之前,她和他们都回到了界线之后,越界是心理上的折磨,不越界是身体上的折磨,玉子在这种煎熬里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一件一件丢失的内衣,难道不是他们在逼迫她先越界吗
那就这样吧,再糟糕也就这样了,反正从她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进入的那天,她就没想过她和野阳的婚姻还能继续了。那就放荡吧,等野阳回来,她就离开这里。
“他们做了什么偷了你的内衣裤”队长皱眉,“谁干的”他明明说过不许任何人再对玉子做出格的事,是谁违背了他的命令
“谁干的我怎么知道”玉子红着眼睛带着哭腔说,“你让我怎么办去一个一个的问你有没有拿过我的内裤吗无所谓了,你不是想做吗那就做好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个翻身,把还没有从他极具冲击力的发言里回过神来的队长压在了身下。